“好的!我这就去!”孙晓燕虽然有一肚子的疑问和好奇,可见两位老板脸色都难看得吓人,只能乖巧地闭上嘴。
低着头,小跑着离开了包厢。
秦思兰和秦思彤二人沉默地在宽敞的真皮沙发上坐下,中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却冰冷彻骨的鸿沟。
沙发因为她们的重量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这死寂的包厢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刺耳。
“你……”秦思兰有些尴尬地率先开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沙发扶手,“打算怎么办?要……要嫁给里面那个男人吗?”她问得极其艰难。
秦思彤闻言,嗤笑一声。
视线厌恶地瞥向卧室房门方向,仿佛能穿透那扇门看见里面那个猥琐缩着的男人。
她撇撇嘴,语气轻蔑到了极点:“嫁给他?我才不要!一看就知道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怂货软蛋,我今天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自认倒霉!”
但她突然猛地转过身。
死死盯住秦思兰,眼圈微微发红,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我不要那个男人,不代表我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一切。秦思兰,如果你不给我一个足够让我满意的赔偿,这件事,我们没完!”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自己的掌心,眼底翻涌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和背叛的痛苦。
“哦对了!”秦思彤像是突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讽刺的弧度,“差点忘了告诉你。咱们三个人在床上的‘精彩’样子,全被顾方远那个杂种用相机清清楚楚地照下来了。
他让我转告你,最好别动什么愚蠢的轻生念头,否则……咱们的这些照片,将会一张不落地贴满你的灵堂四周。”
秦思兰皱了皱眉头。
她注意到,自从老七醒来后,脏话几乎就没离过口,与原来那个无论何时都保持着骄傲和得体的小公主形象判若两人。
这种巨大的变化,让她的心中不免泛起一丝真正的担忧和……一丝模糊的后悔。
至于顾方远的威胁……
她早已不是那种天真幼稚、受了打击就只会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小女孩了,自然不会有任何轻生的愚蠢想法。
只不过....
被顾方远拿住了这样一个足以毁灭声誉的把柄,以后肯定是个天大的麻烦,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
她的指尖在膝盖上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而复杂。
这件事,牵连甚广,后果难料,还需要从长计议,慢慢想办法应对。
..........
相对于秦家那边的愁云惨淡和鸡飞狗跳。
顾方远只觉得这些天全身舒坦,神清气爽。
果然,风浪越大,鱼越贵!
冒险赴了那场鸿门宴,虽然过程惊险,但最终的成果却是相当喜人。
他虽然没法单凭这件事就拿捏住整个庞大的秦家,但至少,秦思兰和秦思彤这两个麻烦的女人,短期内是绝对没脸也没胆再敢到他面前来蹦跶了。
这无疑为他扫清了不少障碍。
时间很快过去了半个月。
这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