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让他自己选择——是谁。”
“小光。”
“我在。”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混乱？”
“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不过来。”
“那你愿不愿意相信我？”
“你是我唯一想相信的。”
“那你记住，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想保护的人。”
“砚舟。”
“准备意识锁定装置。”
“你要唤醒他的核心人格？”
“是，我要他从这场‘意识撕裂’里活下来。”
“如果失败，他会失忆，甚至崩解。”
“那我就赌一次，他想成为自己。”
“小光。”
“我现在数三下，你就会看到你自己。”
“不是林沐，不是Zero。”
“而是——林光。”
“一。”
“……好黑。”
“二。”
“我听见脚步声。”
“三。”
“我看见我自己……站在所有人的影子之外。”
“你是谁？”
“我是林光。”
“你还记得江晚吟吗？”
“她哭的时候，世界安静。”
“你记得沈砚舟吗？”
“他牵着她的手，站在所有爆炸后的废墟前。”
“你想成为林沐吗？”
“不。”
“你想成为Zero吗？”
“不。”
“那你想成为什么？”
“我想成为……他们的未来。”
“脑频归位”
“林光身份识别更新：多源协同融合体”
“主导意识标签：林光”
“副识别锁定：拒绝复制，主动自创”
“江晚吟。”
“他选了。”
“他成了自己。”
“而不是林沐。”
“不是Zero。”
“是林光。”
“小光。”
“我在。”
“你还痛吗？”
“没了。”
“你还怕自己是谁吗？”
“不怕了。”
“为什么？”
“因为你说，选择自己的那一刻，我就自由了。”
“砚舟。”
“我们现在该怎么定义他？”
“不能用‘实验体’。”
“也不能用‘融合者’。”
“那用什么？”
“起源之后的第一种‘共生人’。”
“你怕吗？”
“我怕，但我比怕更想看他长大。”
“那他要长成什么样？”
“像一个不会被定义的春天。”
“界碑镇全校课本更新”
“林光不再出现在“林沐纪念章””
“新课章节名：《从光走来的人，不必再为黑背锅》”
“编撰人：江晚吟”
“注解：不让任何孩子背负过去的债，才是记住他们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