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长得极好,且故意以色惑人,又极擅长死缠烂打,声音还撩得引人沉溺……
饶是姜漫漫睡了他好几年有了轻微免疫,也有些晕乎乎神志不清。
很快被哄得郁气消了大半。
宴长夜趁热打铁:“我再给你讲一讲宴遇和谢见小时候的事?”
姜漫漫提起兴致,顾不得自己还有余怒,满心思都在两个孩子身上:“你说。”
宴长夜用低醇性感的嗓音,开始讲:
“谢见从小就淘气,刚会走路的时候,就去花园里抓了十几条蚯蚓,放在老管家的被子里,吓得老管家请了三天病假,我准备抽谢见的时候,被告知港都有不能打孩子的律法……就,挺尬的。”
“阿遇内向,但真打起架来,比谢见要凶残多了,他俩在外面但凡和别的孩子打架,那些孩子身上挂的彩,有三分之二是他的‘功劳’。以至于后来,每次谢见打不赢,就会去隔壁教室摇他哥……”
“谢见喜欢用他那清澈而愚蠢的眼神去看御水湾养着的一只大白鹅,有一次不知怎么和鹅对上了眼,打起来了,被鹅啄坏了裤子,光腚跑了十几分钟,我还特意拍了照,在港都御水湾书房存着,过段时间带你去看,高清无打码。”
“阿遇随我,桃花多。三岁的时候,刚上幼儿园,就有好几个女孩子缠着要嫁给他,人家父母来学校闹,看到阿遇那张脸,瞬间就被俘获了,后面很多女孩子带巧克力给他,听说都是其父母特意准备的……”
“谢见小时候深得我外公谢老的喜欢,经常带他山间别墅玩,去年孩子在祭祖的香灰里烤土豆,把我外公气得心脏病都犯了,特意带出港都,在隔壁深市狠揍了一顿,后面谢氏族人学到了,但凡想揍孩子了,就会带孩子出港都,打完再归港……”
“我上次揍谢见屁股上热搜,被港都那边约谈了,签了一堆保证书,还罚了不少款,如今孩子在帝都,我终于没什么顾忌了,咱把他俩管严一点,不听话就随便揍,谢见看着弱,抗揍能力却相当不错……”
……
夜色越来越深,为了哄夫人开心,宴长夜毫不留情地将两个儿子从小到大的各种糗事,出卖得精光……
姜漫漫倒是越听越入迷,对那六年错失的时光有了共鸣,神色也是越渐舒缓,再加上宴长夜言语间多有讨好,那点本就动摇的怨念终于消得干干净净。
怨念消失,再加上宴长夜本就目的不纯,有的事就变得顺理成章。
这一次,姜漫漫稍一迟疑,就半推半就了。
她一妥协,宴长夜立刻就得寸进尺起来……
前半夜,宴长夜还算克制,放荡中不乏温柔,将体验感拉到极致。
后半夜,突然就有点失控,恶劣地噬咬她,提荒唐要求:
“夫人,你唤声谢云玺来听听。”
姜漫漫莫名羞耻:“你别闹了……”
“夫人刚刚说,我风流散漫,谢云玺雷厉风行……”宴长夜循循善诱,“两种风格,都试试?”
看似征询她意见,却又强势到不容拒绝。
从风流浪荡,到横冲直撞,渐渐失了分寸。
就连姜漫漫哭起来都顾不得了。
天色大亮,宴长夜和姜漫漫洗完澡,都有些不想动。
“下午再去老宅,先睡会儿。”宴长夜搂住她,亲昵地蹭了蹭。
“宴长夜,谢云玺的归族宴那夜,真的是我主动?主动求婚,主动和你玩?”姜漫漫语气质疑。
宴长夜嗯了一声:“夫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