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家人少见得齐,只有江琪和既白两人在西北回不来。
慕青沅心中叹息,不知道她的小哭包在西北如何了,有没有过得开心。
江瑶见状立马腻在慕青沅手边,“祖母,今儿我挨着您坐。”
慕青沅捏了捏她的鼻子,“依你。”
另一边的江琉久不见江珏,心中别提多想他了。
“大哥,你在济宁如何?”
江珏温声回道:“除了忙了些,其他的和京城并没有什么两样。”
江琉有些不相信,“那济宁民风如何?”
“民风淳朴,济宁离京城也近,虽没有京城繁华,但也有野趣在。”
江珏耐心回答江琉的问题,见他实在好奇,又跟他说了些济宁各地的风俗。
江琉一边听一边点头,然后转过头对江知砚说道:“四叔,要不然您帮我谋个官,我就去大哥那里当个县令就行了。”
江知礼忍无可忍地斥道:“快闭上你的嘴,连个举人都不是呢,就妄想去做官,江家的脸都快被你丢完了!你四叔做得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你偏偏要拉他后腿,来,我看看你的胆子多肥!”
江琉往江珏边上缩了缩,“大哥,你有没有发现爹越来越凶了?我跟你说,咱爹肯定是被那群不听话的学生气的。”
江琉边说还一边拿眼神看江知礼,果然看到他瞪着自已。
江珏顿了顿,“爹也是为你好,待你乡试中试,便可为官。”
江知砚淡淡说道:“等你能考上举人再想做官吧,日后别让人骂你和徐为闵一样就好。”
江琉的声音拔高,“我怎么会和他一样呢?他诸善不做,我可是诸恶不碰,外面人都夸我是翩翩少年郎。”
一顿饭有江琉的插科打诨,吃得其乐融融。
江琉吃完后又去缠江知砚,一定要让江知砚把他调去江知砚手下做事。
孟氏听到这话就觉得心梗,她转过头看三七,小声问道:“上次给珏儿送去的补药可都吃了?还有那大夫,可让他给珏儿看吗?”
叶三七脸上精彩纷呈,最终红着脸说:“娘,那.......夫君用不上。”
孟氏只当他们小年轻是害羞,拉住她的手,低声道:“三七,我虽然不是你亲娘,可也是把你当成儿媳看的,这夫妻生活要是不顺利了,你现在年轻还不觉得什么,这日子越过,你就能觉出味了。你们可不能讳疾忌医,趁着年轻该治就治。”
孟氏自顾自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叶三七的脸已经红得可以滴血了。
忽而,叶三七胃中翻涌,忍不住干呕出声。
孟氏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愣愣说道:“你这孩子,就算再不喜欢听,也不能这样啊。”
怎么好好地就干呕了呢?她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
慕青沅见状也愣了一下,她点了点陈昭昭。
陈昭昭立马去给叶三七把脉。
叶三七还在说,“可能是晚上吃多了。”
陈昭昭的脸色渐渐凝重,她放下叶三七的手,看着众人。
孟氏心中着急,“昭昭,你倒是说话啊,你这孩子怎么还会吊人胃口了。”
陈昭昭粲然一笑,“三七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