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里是有女孩子的，多少懂得一点。
“是不是没有合适的牌子？”
颜卿犹豫两秒还是点点头。
纪砚池站起身，“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你用的牌子发给我，我去给你买。”
他拿了手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生怕下一秒听见拒绝的声音。
车被交警拖走了，纪砚池只能走去医院不远处的商场。
给颜卿买完卫生巾后又给她买了生活用品和换洗衣服。
路过珠宝店的时候，看见展示柜里的一条蝴蝶钻石手链。
仅看了一眼，他便进入把手链买了下来。
他觉得蝴蝶很适合颜卿。
当他看到颜卿空中瑜伽照片的时候，他心里就自动代入了蝴蝶。
纪砚池回到医院的时候，颜卿躺在床上玩手机。
他提着东西靠近的时便听见她问，“去那么久？”
“嗯，顺便给你买了换洗的衣服。”
他把其中一个小袋子递给她，“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颜卿打开袋子，是她平时用的那款姨妈巾。
从大到小，连安睡裤都有。
“这么齐全？纪少以前买过这些东西？”
纪砚池难得没有出口怼她，“第一次，卿卿，我的第一次又给你了。”
他俯身，俊脸靠近她，“卿卿，我给你了很多得第一次。”
颜卿偏头躲开，“你少胡说八道，什么很多第一次。”
纪砚池坐在床边，抬头抚摸她有些苍白的脸颊，“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第一次照顾一个人。”
“第一次给人买衣服。”
“第一次和女孩子做最亲密无间的事情。”
“颜卿，从酒吧里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扎进我心里了。”
“我知道你也许不喜欢我，但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
他刚刚一路走回来的时候，脑海里一直都是她中午跟别人男人撒娇的画面。
甚至都没有穿贴身裤子就上了别的男人的车。
他的心像是被撕开了个口子。
喜欢别人，为什么还要跟他上……
这句话，他不敢问。
他小声说，“为什么你可以那么自然的跟别人撒娇，却不跟我撒娇。”
颜卿一脸茫然，“你说什么？”
纪砚池最后一句话太小声了，她真的没有听清楚，就听见了个撒娇？
“没什么。”
“要现在换吗？”
颜卿点点头，纪砚池又抱着她去了厕所。
换好安睡裤以后，颜卿也累了，“你回去吧，医院有护工。”
纪砚池给她盖好被子，“嗯，你先睡。”
半夜，颜卿肚子疼得厉害，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纪砚池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他没有走？
纪砚池微微低头，闭着眼睛熟睡。
颜卿突然就觉得有只小鹿闯进了她的心里。
她发愣的时候纪砚池睁开了眼，倾身靠近问她，“怎么醒了？要上厕所？”
颜卿摇头，因为肚子疼，说话的声音有些无力，“你怎么没回家？”
“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也能睡。”
颜卿发现他身上已经不是一开始的衬衫西裤，而是一套很简单的休闲服。
应该是她睡着的时候换的。
纪砚池摸了摸她的额头，都是冷汗。
“是不是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