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池压了几个小时的火终究还是被勾了起来。
特别是过了一夜后更加深的红痕,刺激着他全身的感官。
他揉着她的腰肢,想着怎么样才能把人叫醒。
麻木了一整夜的小蛮腰酸痛得到缓解,颜卿舒服的往后挪了一下。
纪砚池一声闷哼,再也忍不住掀开被子翻身而上。
急躁的吻住那个红唇。
氧气被掠夺,窒息感扑面而来,颜卿猛的睁开眼睛。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只狗,气不打一处来。
“唔~滚·······”
纪砚池见人醒了过来,薄唇移到她的耳朵后。
颜卿的身子猛的颤抖一下,咬唇强忍。
才过了一夜,纪砚池几乎摸清了她的敏感点,轻而易举撩得她溃不成军。
“宝贝,你好敏感。”
他好像提前察觉了颜卿要说什么,在她骂他之前噙住她的唇。
把她的话尽数吞没。
虽然昨晚疯了几个小时,但颜卿还是有点承受不住。
不仅是他,纪砚池觉得自己快死了。
明明难受到手臂肌肉紧绷,却还柔声哄她,“乖,别那么紧张,我痛~”
颜卿瞪他,表情凶凶的,说话的嗓音却娇嗔得不像话。
“就你痛,我不痛吗,一大早不做人偏做狗。”
有了昨晚的经验,纪砚池也不再是愣头青。
很快,他们一同沉浸在只有彼此的世界里。
此时别墅的大门悄然打开,二楼主卧水深火热的两人丝毫没有听见其他动静。
暧昧的声音掩盖了所有。
纪承舟的车停在昨晚纪砚池横停的宾利旁边,车窗没关,电子车钥匙都还仍在中控台上。
夫妻俩提着东西上电梯去了一楼。
纪承舟进了厨房放东西,陆南婴眼尖的看见门口那双高跟鞋。
“老公,你看,高跟鞋耶。”
纪承舟把在超市买的肉菜海鲜分类好放进冰箱里。
这个别墅平时只有纪砚池一个人住。
偶尔陆砚则会来。
卫生也是钟点工隔天来收拾一次,日常起居纪砚池都是自己搞定。
“乖,儿子在忙,我们不打扰他了。”
陆南婴实在好奇,“可是,我们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卿卿啊。”
“要是别人怎么办?”
纪承舟洗干净手搂着她的腰,“你给卿卿或者臭小子打电话问一下,要不然就上去敲门。”
陆南婴还真的给颜卿打电话,但是没有人接。
看她一副好气的样子,纪承舟索性带着她上楼。
“老公,我们这样上楼小池会不会生气啊。”
纪承舟笑道,“你担心他生气?”
“不担心,我就怕打扰他。”
“这个点在家没下楼八成还在睡······”
“狗男人,你能不能别说话。”
门没有完全关紧,男女喘、息的对话被站在楼梯口的纪承舟夫妻听得一清二楚。
“不问我怎么知道颜小姐的体验感如何。”
“卿卿真难伺候,重了哭,轻了又不开心。”
“闭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