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屠:……你是会糊弄学的。
维尼一动不动盯着水面,眼睛都不带眨的,等着大王大发神威让它尝个鲜……
。
都快秋天了,北境还是炎热异常,只王府里好像有自已的结界,尤其这湖边,舒服的很。
谢屠坐在大王后面老实看风景,维尼倚着大王盯着水面,谢屠整个人忽然就平静了下来。
湖边就这么安静了好一会儿,大王忽然出声:“王府岁月静好,外面却风起云涌。连哀牢都敢反了,骚扰大晋边境,其他属国还远吗?……现在的冲突都在边境,你说中原的兵戈会何时燃起?”
谢屠:“……草民不知道。”
大王:“猜嘛,反正就我们两个人。”
谢屠看看旁边的凌因,后面树荫下的侍卫和小太监,几个人?
“草民不懂兵戈,但今年的旱情…听说南边比北境还要严重,那今年冬天形势肯定尤为严峻,到时候恐怕要乱。”
“是啊,怕是很多百姓过不了冬了。到时候,也是几个势力趁势而起的好机会,民心可用嘛!”
谢屠再次震惊,他都有点麻了。
大王一旦正经起来,让他幻视是他爹和叔父在聊天。
后面听说清虚和张童鹤来了,大王指使谢屠去接待。
“你和赵保去南华门接他们,带着他们去风景好的地方走走,给他们讲讲我们园子的构图美学,什么框景、借景、漏景啊,本王给你那画画书不是有讲嘛,多给老道士长长见识!”
谢屠:……
今晚怕不是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