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灵儿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刺，从鼻腔里溢出一声笑；“林家内斗这么激烈，你竟然两边的生意都做，既要又要。你还真不怕死啊。”
曹sir眉头蹙了蹙，略微疑惑地看着她。
霍灵儿把电脑转过去，指着屏幕问；“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你帮忙修改尸检报告吗？”
曹sir心里觉得霍灵儿问这些事情是在浪费时间。但又不好反驳什么。
于是坦然敷衍道；“不就是那些脏事吗，有什么好问的。”
“啪”的一声，霍灵儿合上电脑发出响声。
她冷峻道；“你也知道这是脏事。林家要的从来不是一个人，十个人，百个人的命。
你们为了钱什么都干，当时想过会有今天的后果吗？我救不了你们，回去吧。”
曹sir愤怒道；“你根本就没有打算帮我们。让我过来，是为了骗我手上的资料。”
霍灵儿讥讽道；“现在才知道。晚了。”
曹sir咬牙切齿，冷笑了一声，威胁说；“你以为我们这么傻，什么都没准备就过来了。”
霍灵儿双手搭在两个纸扎人的肩膀上，游刃有余道；“你是说一直守在门口那位吗？虽然没见过。但我猜应该是之前和我通过话的徐恩皓警官吧。”
所有人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脸上的表情凝固在刚才的瞬间。
霍灵儿拍了拍右边男孩纸扎人的脑袋说；“强子，去外面把人请进来吧。外面怪冷的。”
空气冻结了一秒，纸扎人的头悠悠地转了过来，看着霍灵儿点了一下头。
然后再转向另一边，身子往前倾了倾，迈步往前走。
纸做的脚尖轻轻蹭了蹭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众人都僵在原地。
他们明知道应该要跑，但身体被定住了一样动不了。眼睛死死黏在那动起来的男童纸人身上，连呼吸都忘了。只能任由那阴森的寂静漫过来。
但纸人还没走出柜台，外面的人就冲了进来。
脸色苍白，满头是汗，恐慌地说；“不不用请了，我来了。”
“回来吧。”霍灵儿说完，纸人再次转身，慢悠悠地走回霍灵儿身边。
“怎么样？你们还准备了什么？一起使出来吧，别浪费时间了。”霍灵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