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把呼延通气得是哇哇直叫。
他转而一琢磨,暗道:
“啊呀!我是让这厮给气糊涂啦!
为何非要用暗箭?我直接用削首飞镰把他的脑袋削下来就得了!
本来这玩意儿是我压箱底的绝招,但今日既然到了这份上,俺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想到这,呼延通虚晃一鞭,拨马便走,他边跑边喊了一声:
“好泼贼,你果然厉害!
本将不是你的对手,我要回去喘喘气,一会儿再来跟你决战。”
同时,他心说:“哼!只要你敢追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呼延通说完就在前边跑,唐猛哪里肯舍?
他一面在后边追下来,一面嚷嚷道:
“呼延小子哪里走,要想走,把狗命给爷爷留下!”
呼延通听着后面传来的马蹄声,心中暗喜,抬腿把双鞭挂上,便准备披他那袍子。
可是回头一看,唐猛虽然嚷嚷的起劲,但离自己太远了,这玩意儿够不上啊!
当下便悄悄放慢了马速,孰料唐猛竟然也停了下来!
呼延通见他不追,不禁气得哇呀呀怪叫,只得再次拨回战马,喝道:
“兀那唐猛,你为什么不追?”
“爷爷为何要追?你以为自己是东京汴梁城的花魁吗?”唐猛满口不屑道:
“实话告诉你吧,爷爷是不忍心杀你,你跑了就跑了吧!”
呼延通一听,不由心里更加气怒,随即他压着怒火,轻蔑地一撇嘴,用铜鞭一指唐猛:
“本将也告诉你,我刚刚是故意诈败,打算引你上当的!
既然你不上当,那咱们就重新再打过!
“打就打,来来来,你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唐猛说着话,抡着铜刘就剁。
呼延通心里这气往上撞,抡动双鞭接架相还,二人又战在一处。
两个人再次一交上手,呼延通这才知道,这牛不是吹的,唐猛真有能耐。
就这偃月铜刘,使得是神出鬼没,力猛兵刃沉,自己的力气跟人家是没法比。
双鞭要碰到铜刘上,非得被撒手不可!
同时他还发现,唐猛不光是劲头大,招数还精奇,骑的这马也好。
自己这马转一个圈,唐猛这马能转三圈。
正所谓大将无马,如折双腿,要摊上一匹好马,那可不得了。
这叫人借马力,马助人威。
呼延通打着打着一琢磨,
“嗯,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一失手,非把命给搭上不可。
算了,不能意气用事,我还得使用暗器赢他。”
打定主意,呼延通再次虚晃一鞭,拨马便走。
唐猛一看,就明白了:
“嘿!这厮是又要使暗器啊!
不过,你今天遇上猛爷爷算该倒了霉了,我岂能让你得逞?”
再一想:“俺要不追他,反显得怕他,那俺就试一试,看你这暗器怎么施展。”
心里想罢,就一面提高了警惕,一面双脚狠点马镫,在后边催马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