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嘛那个表情?”
“玄天鉴乃本教镇教之宝,岂是用来做这种事的?”黑曜石冷声道。
“这不是只有它有看过去的功能嘛,要是别的宝贝也有这个功能,我也不会想到玄天鉴啊。”常瑾瑜摊手,“再说,帮忙找出凶手,也是功德一件嘛。”
睡眼惺忪的公孙昭杰打开房门,让下人去找县令,发文逮捕胡继福。
华灯初上,公堂外面又站满了人。
常瑾瑜和凌飞燕在一旁站着,金姐和舅舅李源、刘四夫妻、胡屠户一家跪在公堂上,傍边是几口大木箱子。随着衙役的齐声喊“威武”,公孙县令和公孙昭杰缓缓从影壁后面走了出来。
公孙县令一拍惊堂木,让人将刘殿臣带上来。公孙昭杰缓缓来到胡继福身边站定。胡继福的手微微颤抖,神情略显紧张。
刘殿臣随衙役来到公堂上,跪在父母身边。
公孙昭杰例行询问金姐和刘殿臣案发当晚的动向,接着向众人简略阐述凶手不是刘殿臣的理由,最后问胡继福:“胡继福,案发当晚你做什么去了?”
胡母忙道:“他杀猪去了。”
“对,我杀猪去了!”胡继连忙接口。
“你和谁一起杀猪?”公孙昭杰问。
胡继福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去城南老陈头家帮忙杀猪。”
凌飞燕柳眉倒竖,怒道:“你撒谎!”
公孙昭杰什么也没说,只看了一眼公孙县令。
公孙县令马上派人传老陈头。很快,一头雾水的老陈头来了。
“老陈头,案发那晚胡继福去你家杀猪没有?”公孙县令问。
老陈头满脸疑惑地道:“没有啊,我家有几个月没杀猪了。”
围观群众窃窃私语。
“啪!”公孙县令一拍惊堂木,怒呵:“杀害王寡妇和银姐的人就是你胡继福!你还有什么话说?!”
胡屠户和胡母都慌了,胡继福犹自狡辩:“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我?你们这是冤枉好人!我不服!”
公孙县令气得胡子一动一动,喝令老秦带衙役搜查木箱子。
木箱子里是胡家所有人的衣服鞋袜和被褥。常瑾瑜和凌飞燕都紧张起来,胡继福恍如胜券在握。
在升堂前,常瑾瑜就把偷翻衣服的事对公孙昭杰说了,当时他面色凝重,没想到黑曜石破天荒让公孙昭杰放心升堂,说自己有办法。
“禀大人,没找到。”老秦小心翼翼地回复。
“我就说你们冤枉好人。”胡继福得意扬扬地道,“看,什么都没找到吧!”
门外群众议论纷纷。公孙县令气得就要下令对胡继福用大记忆恢复术,被公孙昭杰抬手制止,只听他一字一顿地道:“老秦,把他的鞋拆了!”
胡继福登时抱成一团护住鞋,常瑾瑜冷哼一声,上前一个点穴,把他定住。
两个衙役上来脱下鞋,层层拆开,和破布比对,果然有一样的布料。
“证据确凿。胡继福,你还有什么话说?”公孙昭杰呵问。
胡母已晕倒在胡屠户怀里,胡屠户忙掐人中。胡继福用阴毒的眼神看着公孙昭杰和常瑾瑜。
“畜生东西!”李源和刘四气得冲过去揍胡继福,被常瑾瑜和衙役拦住。
公孙县令见他还不开口,下令用刑。
打了一半,胡继福终于招了:“人是我杀的!金姐这个臭娘儿们,从不给我好脸色,半年前还害我被保长看着不得自由!那天她泼了姓刘的一身水,还对人笑!晚上我去找她,她隔着窗户把我骂一顿,她妈还拿棍子打我。呸!什么臭女人!老子就要杀她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