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这个靶向药与丫头体内的靶点吻合,也就是说有用。
坏消息是,这药虽然可以抑制癌细胞生长,也会减轻患者咳嗽、气短的一些症状,虽然也有减轻疼痛的效果,但几乎是只减轻了皮毛。
也就是说,她还会痛。
更糟糕的都是,伏月发现她对止痛药已经有了耐药性,平常人吃一粒应该就能缓解疼痛的,她竟然头一次就要吃两、三粒才会起作用。
“真的有效,我感觉……我胸口都没有那么闷了,呼吸都顺畅了许多。”而且刚吃了没半个小时,丫头感觉自己都不像之前那么无力虚弱了。
手不像之前连个碗都端不住了。
丫头很高兴的看着二月红,二爷似乎要喜极而泣一般。
她终于可以陪着二爷终老了吗。
伏月不解的皱眉询问:“你还疼吗?”
丫头点了点头:“缓解了一点,比之前好多了。”
伏月问:“你之前是不是吃过止痛的药?”
今日只有齐八爷和伏月来了、解九爷也在,张启山在忙公务,没有时间过来。
丫头看了一眼二月红:“昨日陈皮带来的那个洋大夫,给我注射的药,止痛效果确实立竿见影,他还说我这是…体虚。”
“对了,那个玻璃瓶还在那……那个大夫嘱咐如果疼就注射。”
这跟体虚有半毛钱关系吗?
二月红问:“这药是有问题吗?”
人类本能的更相信国人,而且这还是佛爷的朋友,更何况她说的病症让人更加相信,二爷当然是相信伏月。
是一个安瓿瓶。
解九爷接了过来,闻了一下:“这是吗啡。”
伏月瞪眼:“这一小瓶全注射了?”
丫头抿了抿唇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麻药是具有成瘾性的,更不要说这种时候吗啡的浓度是远高于现代社会的,这玩意和毒品基本没有差别。
这个事情,二爷几人一清二楚,鸦片不就是从这东西来的?
二爷蹙眉:“去叫陈皮过来!”
二爷连忙又问问:“顾小姐,她已经注射过一次了,要紧吗?”
伏月:“幸好次数少,这药以后不要再碰了。”
这玩意浓度太高,你今天用了有用,不隔几天用的次数就要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