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小鬼们。”
黑发中年平静开口。
尾神婆的孙子，不，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伏黑甚尔问道。
“！”
“这是怎么回事！！”
“乖孙，你怎么了？！”
尾神婆的声音因为恐惧变得尖锐。
她不是因为“孙子”的异变而恐惧，“孙子”只是她的工具。
她与“孙子”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
多年下来，尾神婆通过各种手段诱拐、洗脑了无数少男少女为自己的“孙子孙女”为自己卖命。
他们的死活，尾神婆完全不在意！
真正令尾神婆恐惧的是——事情脱离了她的控制！
“不可能......不可能......"
“难道是灵魂冲突？！”
“可我就是为了预防这种情况，才只让肉体情报覆写啊。”
尾神婆不停的转动手中的念珠，脸上汗水渗出。
是的。
和所有术式一样，降灵术也有一个不算是弱点的弱点。
由于降灵术的还原十分完美，几乎可以做到死而复生的地步。
但死者一旦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就基本不可能被控制。
为了不被自己召唤出来的怪物反杀，尾神婆一般只会令肉体情报降临。
只要没有灵魂，肉体就只是傀儡，可以随意拿捏。
“没有灵魂的肉体（伏黑甚尔）击败了完全的人（乖孙）？！！”
“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吗？”
尾神婆不敢置信的的望着这一幕，眼球颤抖。
......
“......”
面对伏黑甚尔的询问，京都的众人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这也正常。
之前拼个你死我活的敌人，此刻却一反常态，是个人都会感觉突兀。
但不等京都众人有所反应，伏黑甚尔又开始自顾自的说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是这么一回事啊。”
甚尔皱起眉头，表情不悦。
“降灵术吗？”
他将手放在下巴
完整的记忆，一道内容为“杀光京都校内所有咒术师”的声音.......
结合他身为咒术师杀手的经验，只是片刻他就了解到了现在的情况。
“还真是敢做啊......”
伏黑甚尔嘴角翘起了危险的弧度。
完全体的天与咒缚，令他拥有对大部分的术式产生抗性。
原本十成威力的术式打在他身上，可能只有八成的效果。
他完全可以无视“降灵术”的控制。
但影响却无法消除，这持续念叨的命令使他心情烦躁。
“喂！”
“小鬼们，我们合作吧？”
“看你们的衣服，应该是高专没错吧？”
“我来替你们干掉敌人。”
“虽然我不清楚俱体是怎么回事......但幕后黑手肯定不会是那个躲在天台上偷窥的杂鱼。“
伏黑甚尔撇了眼，京都众人的穿着。
在他生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就是同款类型的衣服，想忘也忘不掉。
“......？”
京都众人一怔。
这是什么情况？
原本的敌人却主动提出和解，甚至打算反水！
“开玩笑？！”
“我们怎么可能答应！”
禅院真依发出怒吼。
“伏黑甚尔”杀了他们京都高专这么多人，她的挚友西宫桃差点也死于他手。
她怎么可能会允许敌人这样的“投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