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出手,一击即中,狱警翻着白眼倒下。
牢房的钥匙在狱警腰间,毛小方伸手去拿。
突然,一个手捡起钥匙,是笑嘻嘻的阿帆,“师父,你想拿钥匙开锁啊!”
毛小方一看另一边的牢门,已经打开了。
“好小子,真有你的!”
“嘿嘿,师父过奖了!”
两人悄悄离开警局,刚一转弯,就看到靠着墙的任愔愔。
“师叔,师兄,我就知道,警局是困不着你们两个的!”任愔愔见到他们,赶忙迎了上来,笑嘻嘻的说道。
“哼,马屁精!”阿帆嘀咕道。
“愔愔,走吧,我们去那个房子里看看!”
“师叔,我买了包子,还是热的,你要吃吗?”
“呵呵,你晚了一步,我们已经吃过饭了!”阿帆抱臂冷笑。
“我没吃饱,谢谢你啊,愔愔!”毛小方接过包子,咬了一口。
阿帆见状,有些傻眼,师父怎么回事?
他们才是同甘共苦的亲师徒啊!
“师兄,你不吃吗?很香的哦!”任愔愔摊开油纸包,诱惑的说道。
“哼,谁说我不吃?”监狱的伙食又难吃量又小,他根本没有吃饱。
“嘿嘿,师兄,吃人手短哦!”
“好了,原谅你了!”阿帆叹气,谁让世上的人都看脸呢!
“师兄大气!”任愔愔伸出拇指,夸赞道。
“嘿嘿,那是!”
三人往半山上的破房子走去,没想到,半路上有人拦截。
“兄台,你是什么人啊?怎么专去阴气重的地方?”拦住他们的是,那天晚上的白衣男人。
“不关你的事!”毛小方冷淡的说道。
“老兄,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好奇而已!”
“哼,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的!”毛小方就要绕过他继续赶路,就听见后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师叔,是那个七姐妹堂的钟君啊!”任愔愔在毛小方身边低声说道。
随着人声越来越近,一大群人出现在他们不远处。
为首的钟君正在手舞足蹈的说着夸奖自己的话语,她身后跟着她的徒弟和一些拿着相机话筒的记者。
一大群人出现,几人退到路边,看着他们越走越远。
“师叔,他们也要去那个破房子!”
“那不是很危险?”阿帆惊呼。
万一玄魁真在那里,这些人不是羊入虎口?血食大餐自动送上门?
“走!”毛小方不再耽误,带着任愔愔和阿帆紧随其后。
那个白衣男子也跟在他们身后……
……
在半山的那座破旧房子里,钟君的徒弟动作迅速地布置好了法坛。
钟君身着一袭杏黄色的道袍,手持桃木剑,在众人的赞叹声中,开始舞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