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祁明礼的承诺,宋正弘夫妇倒是没那么担心了,但是白母却担心的一夜没睡。
第二天,她一个人悄默默的出门,路上,她打了个电话出去。
“您好。”
“祁少,我是翩跹的母亲,我想和你见一面。”
“我马上要开会,可能要一个小时之后,您也可以电话里说。”
白母想了想,“没关系,我等你。”
“好。”
一小时后,祁明礼在一家咖啡店见到了等候的白母。
“抱歉,让您久等了。”祁明礼绅士的道歉。
白母坐着没动,“没事,本来也是我临时约你。”
祁明礼坐下,跟服务员要来一杯茶。
“有什么事您直说。”祁明礼没去深究白母找自己的用意。
白母也没有拐弯抹角,“我听说千悦在祁少的手里?”
祁明礼眸色一深,竟又是为了宋千悦来的,“没错。”
“祁少,你为翩跹出气,我们很感激,只是这件事尚未弄清楚,你就这样把人抓起来,是不是有点儿太草率了?”
白母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并且这是我们家和宋家的事,还是不劳祁少操心了,毕竟你这样的身份应该也挺忙的。”
言外之意,嫌他多管闲事。
祁明礼倒也不生气,只是脸色略沉,“这是白翩跹的意思,还是白夫人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翩跹的意思。”
白母继续道,“实不相瞒,我今天来找祁少,就是希望祁少能把千悦先放了,等翩跹过敏的事情弄清楚,如果真是千悦想害翩跹,自然有警方处置她。”
祁明礼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
白母被他笑的有些不悦,“你笑什么?”
“宋千悦差点害死白翩跹,白夫人不为自己女儿讨回公道,反而来为一个差点害死自己女儿的凶手求情,真是有意思。”
白母脸色铁青,“我说了,这件事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我可不想让翩跹反过来被宋家告一个栽赃诬陷的罪名。”
祁明礼勾唇,“白夫人是真为白翩跹担心,还是另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白母眼底划过一抹心虚,“你什么意思?”
祁明礼对白母压榨白翩跹的事多少听说一些,像白母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很有可能是收了宋家什么好处,才会这样说。
“没什么意思,不过有一点您可能误会了,我抓宋千悦并不是为了给白翩跹出气。”
白母一愣,“那你为什么要抓千悦?”
“我和她个人之间的事,应该不用告诉您吧?”
白母吃瘪,顿时恼羞成怒,“她那么喜欢你,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不感动就算了,怎么能这样伤她的心?”
“您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责备我?”
“我、”白母一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
祁明礼起身,“作为一个母亲,希望您能对得起这个称呼。”
丢下话,祁明礼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