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明叔,咱现在怎么办?”
黄顺着急问道。
“他们两口子人呢?”
黄德明问道。
“在家呢,永胜媳妇,正哭着要寻死呢,说她衣服都被扒了,没脸见人了。”
黄顺说道。
黄永胜比他们大几岁,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家里两个孩子。
他媳妇跟他差不多大,虽说不是小媳妇了,可也年轻着呢。
也就是这年头,二十六七岁,都生好几个孩子了。
搁后世来说,要是上了大学,这个年龄才刚参加工作没几年,结婚的都很少。
这样的一个小年轻,被人在外面扒了衣服,可不就不想活了嘛。
黄德明一听这话,愁的眉毛找眉毛。
“走走走,咱赶紧看看去。”
“嗯。”
跟着黄顺过去了。
到了黄永胜家,几个妇女正劝着永胜媳妇呢,永胜媳妇哭得鼻子一把泪一把的。
黄永胜则是情绪激动地,把厨房的菜刀拎出来了,要去马桥拼命,村里几个男劳力,抱着他不让他去。
看到村长来了。
村里人赶忙道:“村长,你可算来了,赶紧研究下吧,咱村里人,又踏马被马桥的人打了。”
“这马桥的人,都是找死。”
“上次就该听我的,一把火把他们村子给点了。”
“这太可恨了,就是看咱村里人,被关了一半,欺负咱人少。”
村民们情绪激动地,七嘴八舌道。
村长黄德明摆了摆手。
“都先别着急,让永胜说说,什么个情况。”
“村长,我这次可没惹他们,我们两口子,想把家里的半袋豆子,背到镇上给卖了,换些钱,买些家用的东西。”
刚走到马桥,他们村的人,突然窜出来十多个,好像就等着咱们村的人一样,我们想跑呢,被抓了回去。”
“有人认识我们两口子,知道我们是麻油坡的,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揍,大豆也给我抢了去,我媳妇她,衣服都被撕了......”
说到这儿,永胜媳妇哭得更大声了。
边哭边拍着大腿喊:“活不了了,我还怎么见人啊,别拦着我,让我一头撞死吧......”
村里妇女都劝着。
“永胜媳妇,这又不怪咱,干嘛咱要寻死呢。”
“就是,他们撕你衣服,咱改天抓着他们村的女人,也把衣服给她撕个精光。”
“咱不仅撕她衣服,还让咱村里人,给她关屋里去。”
“对,咱把仇报了不就行了嘛。”
“听婶子的,可别干傻事......”
村里人又看向村长黄德明。
“村长,这事怎么搞?你快拿个主意吧。”
“要是今天这事,咱不去讨个说法,以后咱村,可就别想抬起头了。”
“对,上次被警察抓了的事,就够窝囊的了,这次再被欺负一回,咱一个村都别想好过了。”
“村长,要我说,咱就跟他们村拼了,别看咱人少,横的怕不要命的,捅死他们几个人再说。”
村长黄德明,骑虎难下,很是为难。
不打肯定说不过去,打,又打不过。
要是像刚才那个村民说的,跟他们拼命,捅死几个,那不得偿命嘛?
偿命不说,以后村里,别想再有安宁了,马桥的人,非得三天两头来找麻烦。
原本没出偷牛的事时,这两个村的人数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