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笼罩着龙堂所在的那片神秘区域。
叶不凡的脚步很轻,生怕惊动了龙堂里的任何人。他小心翼翼地穿过庭院,绕过那些巡逻的守卫,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孤独而坚定。一路上,过往的种种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和兄弟们一起执行危险任务时的默契配合,受伤时彼此的关心与照顾,闲暇时的欢声笑语……这些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的内心充满了不舍。
但他的心中此刻有一个更强烈的牵挂——远在龙国的家。他的妻子刚刚为他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儿女,叶屹松和叶栖鹊。一想到那两个可爱的小生命,叶不凡的嘴角不禁上扬,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期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他们身边,去抱抱自己的孩子,去陪伴在妻子身旁,弥补这段时间以来的缺席。
终于,叶不凡走出了龙堂的大门。他回头望了望那扇厚重的大门。
在通往龙国的道路上,叶不凡归心似箭。他日夜兼程,恨不得立刻飞到家人身边。一路上,他想象着见到孩子和妻子时的场景,心中满是甜蜜与幸福。
在龙堂内,一切依旧平静如常。没有人知道,叶不凡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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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机场大厅,叶不凡行色匆匆,黑色风衣在疾走中猎猎作响。他紧握着机票,指节微微发白,每一步都踏得急切而坚定。候机时,他不断看表,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变得格外漫长。
终于登上飞机,叶不凡却难以平静。舷窗外的云海翻涌,他的思绪也随之起伏。想到妻子独自承担分娩的艰辛,想到尚在襁褓中的龙凤胎儿女,心中满是愧疚与思念。飞机的轰鸣声中,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勾勒着与家人重逢的画面。
随着飞机平稳降落,叶不凡几乎是第一个冲出舱门。走出机场,熟悉的龙国气息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嘴角不自觉上扬。拦上一辆出租车,他催促司机加快速度,目光紧紧盯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恨不得立刻飞到家人身边。
此刻,家的方向,是他心中最温暖的灯塔,指引着他归心似箭的脚步。
凌晨三点的江家庄园静得能听见露水坠地的轻响,铁艺雕花大门在叶不凡掌心缓缓推开,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月光淌过爬满紫藤的回廊,在他肩头投下斑驳暗影,庭院里的喷泉早已停歇,唯有夜风卷起几片落叶,簌簌擦过他的鞋面。
穿过三道垂花门,主卧的门缝里漏出一线昏黄。叶不凡屏住呼吸,指尖触到门把时却骤然僵住——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啼哭声,像雏鸟的轻唤,在寂静中勾得人心头一颤。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门,暖黄的壁灯映出床边的剪影。
江雨柔披着披肩,怀中抱着裹着粉蓝襁褓的婴儿,发间别着的珍珠发卡沾着细碎绒毛。听见响动,她猛地转头,月光掠过她眼下的青黑,却在看清来人时瞬间点亮了眼眸:“你......”话音未落,啼哭的婴儿突然安静下来,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叶不凡,肉乎乎的小手在空中抓了抓。
“松松?”叶不凡喉咙发紧,大步上前。他的手掌比婴儿的襁褓大了好几圈,却颤抖着不敢触碰。龙凤胎中的男婴忽然咧嘴,没长牙的小嘴弯成月牙,咿咿呀呀地朝他伸出手。叶不凡眼眶发烫,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襁褓里传来奶香混着柔软体温,让他想起龙堂训练时寒夜里的篝火。
“栖栖刚睡着。”江雨柔轻手轻脚掀开婴儿床的纱帐,粉雕玉琢的女婴蜷成小小一团,睫毛在脸颊投下蝶翼般的阴影。叶不凡蹲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女儿的额头,却在距离半寸时停住——他怕自己满身硝烟味惊醒了这脆弱的小生命。
窗外传来第一声鸡鸣,晨光刺破云层的刹那,叶不凡终于将妻子也揽入怀中。怀里抱着温热的生命,鼻间萦绕着家人的气息,他忽然觉得,龙堂那些腥风血雨的日子,都比不上此刻破晓时分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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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穿透雕花窗棂,在红木议事桌上投下斜斜的光影。幽月握着一叠密报推门而入,当她瞥见空荡荡的主位时。
\"堂主?\"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厅堂激起回音。指尖抚过未干的墨迹,昨夜加急送来的密函下压着半张字条,力透纸背的字迹写着:\"回家看娃去了。\"墨痕边缘晕染开来,显然是仓促间写下。
幽月看着叶不凡留的信,她也是无奈的笑了笑,竟然又悄无声息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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