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柳白直接点明:“他问我是不是棋道了得,算无遗漏,所以才去研究二十一路棋,就连十九路也不放在眼里。”
“我故作懵懂不解,反问他,棋哪有什么道?围棋之输赢,不过是等着对方失误而已,也无趣得很。”
祁欢反应过来,柳白这是在混淆概念,其余人都在遵守规则,他则跳出规则让王凡不要苦苦琢磨。
这辈子,哪有什么棋道,哪有什么夺第一。九门功课第一,从来都只是胜别人,而不是胜自己,再去执着第一,没有意义。
楚宁洛听后一惊,才晓得柳白平日里看着斯文端庄,一身正气,实际上还不知道怎么腹黑呢。
祁欢轻笑一声:“所以,你说二十一路棋,是唬人的?”
“不是。”柳白脸上自信非常,“莫说十九路,就是二十一路的变化,也不在话下!”
数与人心,他都计算。
祁欢与他心照不宣对视一眼,自叹弗如:“借用那位王凡师兄的话,损人利己这事,我没你干得漂亮。”
公输妍瞧他三人在后头磨磨蹭蹭说悄悄话,深为公输无双不值,抱着双玉臂昂头蹙眉,冷哼一声且自己走在前头。
他三人只莫名地很,祁欢问柳白:“这公输家的两人,又是有什么事求你?”
柳白也跟着摇摇头,“公输无双没说,只是希望我能去他们桓秦国机关城做客,旁敲侧击了一番,大概是期望我能帮他们复原一些图纸。”
正说着,公输无双见他三人迟迟不跟上,折返回来催促他们:“你们快来,早课讲学要找好位置的,离先生近些,有什么困惑也好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