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些前朝遗臣势力薄弱,可真要和他们交恶了,除非一举将他们彻底铲除,否则日后必定不胜其扰,赵天命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牧大人,楚某既然曾经立誓追随主公,就干不出背叛主公的事情!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把主公的藏身之地泄漏给了赵天命,到底有何证据?”
“证据?呵呵!”牧远桥步步欺近,咬牙切齿道,“还要什么证据?主公遇害之时,老夫就在现场,他亲口说过,就是你把主公的藏身地告诉他的!”
“你胡说!”楚昊唰的站了起来,愤然吼道,“简直胡说八道!本官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过主公在什么地方。
至于赵天命为何知道主公在当涂,说不定是他早已派人秘密调查所知。
本官现在就回去和赵天命对质,问问他,为何要把脏水泼到本官身上!”
见楚昊转身欲走,丁猛一下子冲了过来,秦朗等侍卫及时抽刀与丁猛混战起来。
牧远桥一把扯住楚昊的袖子,“楚昊!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休想离开!
要不然,你有胆子就杀了老夫!”
楚昊一把将他甩了个趔趄,“本官行事光明磊落,说没干过就是没干过,为何要杀你?
牧大人,主公不幸遇难,本官也极为心痛,但本官更不能接受背叛主公的罪名。
本官现在就回去和赵天命对质,问问他诬蔑本官到底有何图谋!
秦朗,不要伤害丁猛性命,我们走!”
说完,楚昊怒气冲冲了离开了义庄,秦朗等人连忙跟了上去。
义庄外面,一直跟踪而来的赵天命,看到整个过程之后,展开身形,迅速离去。
下山之后,楚昊掀开车帘,四处扫视一番,见已经没了赵天命的影子,这才把秦朗叫过来,低声吩咐道,“你赶紧留下一人,天黑之后,把丁猛他们引到城中城,切记,一定要秘密行事!”
马车里,楚昊神色凝重,眼波流转,把刚才整个过程在脑海中再次过了一遍,暗暗松了口气。
刚刚实在太过惊险了。
赵天命就在暗处偷偷观察着,一旦牧远桥一时嘴快,把他和牧远桥联合炮制赵天命的相关秘闻一事抖落出来,以赵天命疑心之重,就算他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幸好他抵死不认,以蛮横态度当场和牧远桥翻了脸,这才惊跑了赵天命。
但这还不够!
接下来,就是他大闹国师府的戏码了……
京城,国师府外。
当楚昊从马车上跳下来时,脑门上已经绑上了一块白布条。
站在国师府门外,楚昊怒容满面,大喝一声,“秦朗,破门!”
众侍卫身手不凡,轻而易举就破开了国师府大门。
动静之大,立即引起了路人观望。
这可是堂堂国师府啊!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大摇大摆的破门闯入,不要命啦!
同时,也有人认出破门之人是当朝安国公,震惊之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楚昊和赵天命在朝中关系向来不错,这在朝臣当中并不是什么秘密,如今两人突然间闹翻,自然引人注目,更多的人则完全一副吃瓜的态度看起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