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脸色微变。
“我去去就来。”楚凡对着李牧等人微微点头，和楚天一同消失在原地。
看着楚凡化作一道黑雾消失，李牧神色炙热。
强者！
这才是超级强者的手段！
果然如此啊，小凡已经成为了当世绝巅的强者。
之前他听到萧振国所说，虽然震惊万分，但毕竟没有亲眼所见。
此刻看到楚凡的非凡手段，李牧也终于明白。
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终于成长起来了。
而且，成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
阳城郊外的一座高山顶。
楚凡和楚天相继出现在这里。
“主人，天哥。”兔女看到两人出现，急忙起身。
楚凡微微点头，转眼间便出现在地面上的姜初禾身旁。
此刻，姜初禾身上的黑雾已经回退到了脸上。
随着那些黑色斑点的消失，一张洁白无瑕的俏脸逐渐出现在楚凡眼中。
楚凡看着姜初禾，脸色变得柔和下来。
但很快，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神也越来越凝重。
“大哥，刚才嫂子确实动了，小兔子和我都看见了，很快，嫂子就能彻底恢复。”楚天笑道，随后看向兔女，“是吧，小兔子？”
小兔子也附和点头。
楚凡没有理会两人，天眼猛然睁开。
姜初禾的身体完全显露在他的眼中。
“这是...虚空神脉！”楚凡深深吸了一口气。
姜初禾的琉璃之心，在万族中是不弱于灵体的体质。
但拥有琉璃之心的万族人，却很少有人能活下来。
除了那一位。
也是修罗帝尊的红颜知己，璇。
璇从琉璃之心的吞噬中挺了过来，最终觉醒为那亿万中无一的‘虚空神脉’。
在楚凡的记忆中，璇觉醒虚空神脉时，自己就在场。
所以，他对这种体脉非常清楚。
此刻在他的天眼注视下，姜初禾的身体被虚空之力重塑，与虚空能量达到完美共鸣。
这正是虚空神脉！
而和璇不同的是，因为命运之龙的关系，姜初禾的体内还氤氲着一道道紫色的流光。
那些流光，正是命运之气！
虚空神脉融合了命运之力吗？
“初禾...”楚凡看着姜初禾，并没有因为姜初禾的变化而激动，反而心中有些不安。
“璇，是你吗？”
作为修罗帝尊，他自然知道璇对自己的心意。
但在经历轮回前的自己没有任何情感，除了族人之外，他不愿意和任何人产生情感上的交集。
璇得知了他的心意，也不再纠缠，最终远去。
此刻看到姜初禾身上发生的变化，楚凡想到了璇。
那个风华绝代的万族女帝。
一人一族的超级强者！
姜初禾身上会出现琉璃之心，会不会和璇有关？
毕竟他能想到办法来到这里，璇自然也可以。
或者说...
初禾她就是璇？
想到这里，楚凡心脏猛地跳动起来。
虽然这只是他的猜测，但他不想接受这个结果。
姜初禾就是姜初禾，是他楚凡的女人。
他无法接受到头来却发现，根本没有姜初禾，只有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