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翟志国,你最好老实点,别宋焰说什么,你信什么,他都三十了,你抚养他这么多年,得到什么好处了,翟淼才是那个姓翟的”,胡宁警告地说。
翟志国下意识反驳,“你别想挑拨我和焰的关系,焰说了,他以后要给我养老”。
胡宁冷笑一声,看向翟志国,“这话,你自己信吗,他随口一说,你还真信了”。
“我告诉你,翟志国,淼淼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努力得来的,谁都别想抢,我还没想着让她多孝敬我呢,就有人盯着了,也是真说的出口。借一辆车,他是谁啊,还想借淼淼的保时捷,演都不演了,还你想和我住一起,怕不是为了给宋焰腾房子吧”。
胡宁吞了下口水,“我告诉你,这房子是翟淼的,你和你那个无利不起早的外甥最好死了这条心,要是不服,我这就去给爸妈烧纸,让他们上来看看,你们是怎么欺负他们最喜欢的孙女的”。
说起翟爸翟淼,翟志国沉默了,显然是想起来过往的许多人和事。
胡宁摆摆手,“你闲得慌就去加班,别整天想一出是一出的,好好的日子不过,就会走邪门歪道,都是你惯的”。
说完,胡宁摔门而去,留下翟志国在原地发呆。
当天晚上,翟淼就从胡宁那里知道了这码事。
人不彪悍枉少年,她一天不揍宋焰就像吃火锅没有麻酱,失去了灵魂。
吃完饭,溜了兜兜,翟淼驱车从昌樾往五芳街去,推开门,就看到那俩人正坐在自己的小秋千上,你抱抱,我亲亲的,如入无人之境,不堪入目。
翟淼收敛气息,小心地绕后,瞅准宋焰的大屁股,一脚踹了上去。
“啊”,这个声音比较粗。
“啊”,这个声音比较细。
两者结合,那就是粗中有细,细中有粗。
宋焰正搂着许沁亲吻呢,突然,背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袭击了他的臀部。
于是,没有防备的他连带着坐在腿上的许沁,两个人一起扑了出去,还好他手疾眼快,用胳膊撑了一把,又顺手抱住许沁,卸力一滚,这才让两平安停下。
翟淼:还亲?收你们来了。
可怜她的秋千,不仅要承受非人的重量,还要忍受这两个人的黄色荼毒,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秋千的命,也是命啊。
宋焰趴在地上,忍不住回头,正好看到了灯光下站着的翟淼,特别缓慢地收回右腿。
察觉到他的眼神,还特别嚣张地晃了晃右脚。
翟淼(^v^)你相信光吗?
秋千:我信,我信(?_?),家人们,天亮了。
“翟淼,你又回来发什么疯”,宋焰吼道。
翟淼抠抠耳朵,“呦,还真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了啊,宋焰,需要我提醒你吗,这是我家”。
宋焰脸色难看,许沁则是又惊又慌,还带着些许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