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过来汴京城了?”
“是。这一次我生辰之后,就要送过去西北种田,我们家那么多田地不需要人帮忙种田吗?”
姜知云点了点头:“那四皇子谢承泽呢?”
“谢承泽只是在西南的时候见过,现在未曾瞧见长什么样了。”
“谢承泽失踪了,未曾抓到,也未曾见过。”
“但是应该不会死。”
“他和谢承轩这边不是一伙的,云娘现在问题还很大,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谢麟的实力,还比不上太子谢承轩。”
“是。”
姜知云点了点头:“我们之所以那么快,是因为几个皇子未曾参与这个事情。也正是因为我们处理谢麟这个事情的时候,他们都在养兵蓄锐。”
“谢书珩,我甚至怀疑,萧宿那一边的势力,还不属于我们,所以萧宿这边不太对。”
“还有就是监察司,如果能够撤掉的话,要尽早。”
谢书珩道:“自从我掌管权利以来,监察司这边就未曾来上过朝,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这一次依旧是危险的。不过我能保证,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定能够护着你的安全。”
说着,谢书珩把云娘的脑袋扒拉过来,随后给她重新梳头。
“你会梳头?”
“嗯,不会,但是这几日都学着一点了。我听着说,那些朝臣的夫人,都会研究新的发髻,也会主动找喜欢的款式,随后认认真真地去做。”
“现在,我就亲手给娘子编头发。”
谢书珩一开始十分生疏,甚至于,姜知云的头发都从中间就这样凸起来。
她面对着铜镜,笑得不行了:“谢书珩,你折磨自己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霍霍我。”
“真的要被你气死了。”
“那娘子慢些,我重新来一次。”谢书珩揉了揉她脑袋,“不着急的,娘子需要多给自己的郎君一些机会,可还好?”
说这话的时候,姜知云点了点头:“那行吧,勉为其难给你机会。”
就这样,谢书珩把自以为喜欢的发簪都朝着姜知云的脑袋上面插进去,满意了之后。就主动把一面很小的铜镜就这样放在她面前:“云娘,快看。”
“嗯,好看!”
从来都没有给姜知云梳过头。
“我自小到大,从不会梳头,到后面的每日都在认真的梳得平整,全部都是我自学的。谢书珩,我还记得我出嫁的那一日,都是一个人就这样坐在梳妆镜面前。”
“那个时候,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人给我梳头发了。我也做好了自己孤身一人走下去的决定。”
“谢谢你,让我重新体会到了家的温暖。”
一听这话,谢书珩无奈笑出声来:“说起之前,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后来我发现你一直都想要攒钱离开的时候,我很慌,我怕走了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我看到你藏着那些东西,那些银钱,我甚至想,我要不要多给你一些钱,这样你就能够早点攒够了。”
说这话的时候,姜知云看谢书珩的眼神也有些古怪。
“我好像确实是想到什么了,谢书珩。当时我那床铺底下收的钱,总是莫名其妙比想象中的多。”
“是不是因为,你一直都在朝着里面塞钱,你石坎场赚的钱,后来阿娘说你银钱减少了,拿出来补贴家用的钱不多了,是不是另一半你还拿给我攒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