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当它意识到自己身陷险境时,不知怎么的身体的各个器官像是休眠了似得,突然好似没了意识般被某种力量牵引着。
主人?什么主人?什么把它交给魅?魅,魅?真的是有点儿不陌生呢。
它?哪个它?说得是自,自己,吗?
通灵芝的脑袋里已混沌不堪,除了意识到自己身处于险境外,其它一概不知。
毕竟它的眼睛无法睁开,身体更不得动弹,似乎此刻的自己就如那待宰的羔羊。
身处黑暗中的它无助极了。
可,魅?主人?它还是有些熟悉感。
通灵芝在困境中仍然努力得想从自己熟悉的信息里找出一点儿蛛丝马迹。
它不能让自己慌乱,它要冷静,眼下的它也只能自救了。
可它现在怎么突然又觉得身体不再那么紧绷了,刚才还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此刻也没了。
自己的呼吸也顺畅了许多,通灵芝试着睁开眼睛,可睁了又睁的它发现眼睛里的世界还是黑暗一片。
那种无法形容的疼痛感还是刺激着它想要转动一下的眼珠子,顿感自己周围被团团的迷雾包围着,让它不知所措起来。
“退下。”寝殿的上空,一身黑袍的仓冷冷地俯视着
“是!魔尊!”一众魔兵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独留一小白团子在那儿仰望着它的主人,只见魅的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开。
主人这又是什么意思?主人这一招数虽然能瞒过那低等的魔兵,可逃不了它魅的眼睛。
主人根本就没有把那个红彤彤的家伙解决掉,只是在主人握紧手的刹那间,那红彤彤的家伙早已进入了主人黑色袖袍里。
主人手中所消失的灵体完全就是主人的一个障眼法而已,难道主人是要留下那家伙?
不然,何必出此一招?只是,那家伙对主人又有何用?
以它千年来待在主人身边的经验看,除非是为主人所用,主人才会这般对待。
魅低下脑袋,暗自沉思起来。
“还想挨一耳光?还不去本尊的寝殿看看?”仓瞪了一眼魅。
没有魑的一点机警,还是魑更让本尊称心,本尊要把魑快些救出来。
“呃,寝殿?”魅没想到主人会突现在自己眼前。
魅一时摸不着头脑,听着主人的吩咐它是一脸懵逼。
主人的寝殿不是完好无损吗?让它去寝殿干嘛?主人的寝殿里除了那个小丫头,也没其它特别的存在了。
它可不想见那小丫头,疯子一般,很是让它讨厌呢。
主人就不能自己回寝殿嘛,非得让它魅去干嘛。
魅一想到那一身红衣,不可一世的小丫头,满脸都是嫌弃。
那小丫头也是横的很,实在不明白主人为啥总是把那小丫头当个宝贝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