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不过才大了你三岁,你看我平日待你照顾的都快成你父辈了。”
盛明渊情绪再低沉失落,此刻也被江淮晏的辈分玩笑搞得跳脚。
“你少来!我可告诉你!若今日成了驸马的换成你,你指不定比我消沉得还要哭天抢地呢!”
话音落,阁楼内气氛又是一滞。
江淮晏低垂着眼,目光虚虚落在握着酒坛的手上。
他知道,不会有这种可能。
盛明渊也明白,不会有这种可能。
两声叹息重叠,盛明渊苦笑着拎起酒坛又灌了一口。
醇香顺着下颏往下流,而后被衣袖随意抹去。
“姜堰,你到底是谁啊?”
对面江淮晏沉默良久,垂下头轻声说道:“不该你小孩子知道的,别问。”
盛明渊冷嗤一声,“还是那句话,你还是没把我当过兄弟。”
江淮晏攥着酒坛的手一紧,隐在昏黄的烛光中,唇用力抿的发白。
“不告诉你,是......”
“是为我好?”盛明渊又是一声冷笑打断,忽然翻身而起凑近江淮晏面前,“真要为我好,你就帮我想个法子,让我别当那劳什子驸马。”
江淮晏冷不丁抬起头瞅了他一眼:“你想抗旨?”
盛明渊就跟耍无赖似的摇头晃脑:“你帮我啊。”
“帮你抗旨?”
“是兄弟,你就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