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满不在乎摆手:“他不来,咱们过去。”
大泷警官点点头,带着毛利小五郎、服部平次、安室透和柯南朝着男卫生间走去。
工藤雪则留在外面,她轻轻靠在墙壁上,听着里面审问的动静,试图从那些零碎的话语里找到案件的关键突破口。
卫生间门板传来重物抵靠的闷响,吉浦利坚的吼声穿透门板:“都说了只是愿望!非要在这儿问?”
大泷警官质疑道:“可是垣胁小姐能演枫,是你说的吧?”
“她的愿望就是演枫啊,如果能演的话,当然太好了!就是这种愿望,你们能不能出去啊?”吉浦利坚的声音里充满了窘迫和不满,似乎对在卫生间被审问这件事感到十分恼火。
“好啦好啦。”毛利小五郎连忙答应道,他可不想把气氛弄得太僵。
几人走出卫生间,往排练室的方向而去,工藤雪跟在安室透旁边。
安室透微微皱着眉,脑海里不断回想着长洼信哉和吉浦利坚的话,试图找出其中的关联。
工藤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她总觉得这起案件背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而他们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柯南仰头向大泷警官抛出疑问:“当时休息室里的剑崎先生和光本先生,不用录口供吗?”
“他俩直接去警局录完了。”大泷警官右手搭在门把手上,“楢泽小姐坠楼时,他俩在接受电视台采访,有不在场证明。”
大泷警官拉开排练室的门,“咦?录取口供的对象只有仓石一个人吗?”
“啊,是的。”仓石洋歌点头道。
大泷警官顿觉尴尬:“我还想再问一下呢。”
“吉浦在卫生间、长洼去便利店买烟、典马在睡觉、垣胁接了个电话不知道去哪里了。”仓石洋歌把其他人的去向一一说明。
工藤雪脑海中灵光一闪,侧身靠近安室透,压低声音道:“要不我们跟着柯南查案?他每次都能找到关键线索和人物,跟着他说不定能少走些弯路。”
安室透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意,轻轻颔首:“嗯,这主意不错。柯南的观察力和推理能力在同龄人中确实出类拔萃,跟着他,或许真能发现被我们忽略的新线索。”
柯南瞧见自家老姐和安室透正凑在一块儿小声嘀咕,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立马凑上前,一脸好奇地问:“你们在说啥呢?是不是发现啥新线索啦?”
工藤雪笑着伸手揉了揉柯南的脑袋,调侃道:“我们打算跟着你一起查案,毕竟有你这个‘死神小学生’在,案子肯定很快就能有眉目。不过到时候可别又不小心把毛利先生弄晕了,上次他醒来脖子疼了好几天,还以为自己落枕了呢!”
柯南顿时满脸黑线,嘴角微微抽搐,无奈反驳:“雪姐姐,你就别打趣我了,哪次不是情况紧急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嘛。”
安室透看着这对姐弟互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里满是温柔。
仓石洋歌突然脸色骤变,匆匆撞开排练室的双开门。正午的阳光从走廊窗户斜射进来,在她急促摆动的裙角投下晃动的阴影。
工藤雪与安室透对视一眼,鞋底蹭过地板的细微声响被走廊尽头的老式座钟滴答声掩盖。
三人立刻压低脚步声,悄无声息地跟上去。
服部平次眼尖,一下就注意到他们这悄然的行动。好奇心作祟,他也按捺不住,几步就跟了上去,融入这悄然追踪的队伍。
柯南灵机一动,脸上绽出天真笑容,快步跑到仓石洋歌身旁问:“典马先生在睡觉吗?”
仓石洋歌脚步一顿,微微一怔,看看柯南,又瞥见后面的工藤雪等人,不禁觉得好笑。她边往前走边解释:“4楼是临时卧室。典马让我半小时后叫他,也不知他最近忙啥,总是很疲惫,感觉有不少心事。”
四人跟随着仓石洋歌,来到庵坂典马的房间门口,静谧的氛围里,似乎有暗流在涌动。
“典马,已经30分钟了哦!”仓石洋歌的手搭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拧,推开门,却发出一声惊呼:“糟糕,睡得很熟呢。”
安室透立刻站在门外扫视房间,见庵坂典马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似在熟睡,便问:“典马先生经常来小睡吗?”
“最近经常来。看上去一直都很虚弱的样子,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
庵坂典马不耐烦地翻身:“哎呀,真是吵死了。不是说了让你一个人来醒我的吗?”
柯南追问:“为什么只有对典马先生你会直呼其名字?”
仓石洋歌低头浅笑:“因为我和典马是高中同学。”
趁众人分神的时候,窗外只听“呃”的一声响,似是有东西掉落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啊”地几声惨叫。
仓石洋歌惊慌失措地一把推开大门。
服部平次、柯南和安室透反应迅速,几乎同时冲了进去。
“刚才那声音不对劲!”
“难道是……”
安室透眼神一凛,率先一步冲到窗前,双手猛地一扯,“唰”的一声,窗帘被粗暴地扯到两边。
他迅速握住玻璃门的把手用力一拉,玻璃门在轨道上顺滑滑动,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安室透跨步来到露天阳台上。
其余几人也紧跟其后,挤到阳台边缘,探头往下看去。
楼下传来重物坠地闷响。
垣胁绫梨仰面躺在血泊中,左臂蜷缩胸前,右臂直角下垂,膝盖不自然地扭曲成诡异角度。
血腥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仓石洋歌尖叫着瘫倒在地:“怎,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哈啊,什么事啊?吵死了。”庵坂典马睡眼惺忪,喉结剧烈滚动,俯身一探,瞬间清醒:“喂喂,那不是垣胁小姐吗?怎么会这样!”
服部平次已经蹲下身,指尖悬在尸体上方却迟迟不敢触碰:“那是什么姿势啊?”
庵坂典马脸上露出惊恐神情,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和楢泽小姐那时一模一样,就像被操控的木偶,这难道是诅咒?”
他低垂着眼眸,试图掩盖情绪,可眼底深处却隐隐闪过难以捉摸的神色。不经意间,他握紧拳头,那动作稍纵即逝,似乎在极力掩饰着什么秘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