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场喜宴,被秦艳凭实力给硬生生的搅和成了一场闹剧。
人家被气得当场肚子疼,送去了医院。
这事儿一出,宾客们哪还有心思喝酒吃饭,他们两个新人都走了,人家还怎么吃?
虽然他们从医院回来继续进行,但人已经走了大半。
后来师里的领导来参加喜宴,听了这事脸色当场就沉下来了。
话里话外把他给敲打了好几遍,意思是他治家不严没管好秦艳,影响极其不好,让他好自为之。
他哪里知道秦艳会来这么一出?
剩下的一半儿客人也就意思意思的吃了两口,然后就找借口告辞了。
原本高高兴兴的心情,现在是一点儿没剩下,只觉得心里窝火又憋屈。他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秦艳也坐在炕边儿上,哭得脸上精心化的妆都花了,已经是一道一道的泪痕,已经没有了文工团台柱子的风采和光环。
她看着方永逸冷硬的背影,心里极其委屈。
可这么一直坐着不说话也不行啊!她不能让方永逸误会她,她是无辜的。
“对不起永逸,我真不是故意的……”,她声音哽咽,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
方永逸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还是那个姿势抽着烟。
秦艳,“好吧!我承认,其实,其实我就是想让那两个姓江的女人给她添点儿堵,别的我是真的没想法,我没那么坏。
谁知道她气性那么大,不就是一个小恶作剧吗?玩笑都开不起。
我也没想到,只是一个小玩笑,她会小题大做的把咱们的婚宴给搅和成这样。”
都到这时候了,她还把错都安在别人身上,那个人还是受害者,感情她最无辜。
看来她一点都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秦艳以为她撒个娇男人就会原谅她,毕竟她可是文工团的团花,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都趋之若鹜的想娶她。
她看不上的人,是连个眼神都不会恩赐的。
也就是莫从之那个榆木疙瘩不开窍,所以方永逸得到了她是幸运的,他也该惜福。
秦艳纡尊降贵的轻轻拉住方永逸的胳膊又轻轻摇晃,嘟着嘴撒娇,“永逸,永逸,你原谅我好不好?
以后我跟人开玩笑一定会注意人选,像姓韩的那样玩不起的村姑,我再也不招惹了好不好?
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真不是故意的。”
方永逸的身子僵了一下,但还是没回头,也没甩开她的手。
秦艳也不撒手,撒手就完了,刚结婚两个人就有了隔阂,那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过了好一会儿,方永逸才叹了口气,他把手里的烟头碾死,又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累一天了,睡吧!”
说完,他站起身去洗漱,留下目瞪口呆的秦艳。
不应该啊!她都这么低三下四的求原谅了,可方永逸竟然没有安慰她?
她不可置信的坐在炕边上,一会儿方永逸回来就上炕闭上了眼。
秦艳,“……”这,这跟她想象的浓情蜜意和耳鬓厮磨差距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