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能反悔哟!”
“我何雨柱一口唾沫一颗钉,从不反悔。”
“那好吧!”
“对了,柱子哥,你还从未给我说过你父母的事呢?”
“我母亲在我九岁那年就去世了,我父亲在我十三岁那年就跟一个寡妇跑了…”
“啊!没想到你的童年竟然如此凄惨。”
“没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柱子哥,我很想了解你的过去。”
“那我们边走边说。”
“好!”
何雨柱和丁秋楠将地上的东西收起来,装入口袋,挂在了自行车的龙头上,然后推着自行车向着马路走去。
来到马路上,何雨柱载着丁秋楠,向着京城飞驰而去。
“柱子哥,你骑慢点,我想一路看风景,顺便听你的童年故事。”
“你咋这么贪心呢?不仅要沿途看风景,还要听故事?”
“亲爱的,你就让我贪心这一次吧?”
“那行吧!谁让我这么爱你呢?”
“哎呀!你不要说如此轻薄的话,快点讲你的童年故事。”
何雨柱莞尔一笑,开始不急不缓的讲起自己的童年故事来。
丁秋楠听完何雨柱的童年故事,不经间就对何雨柱的崇拜达到了顶点。
回到城里,何雨柱先是去百货商场买了礼品,然后就跟着丁秋楠回了家。
丁父丁母看见何雨柱,立即热情的打招呼。
“何领导,快进来坐!”
“伯父伯母,你们叫我柱子就行,大家都这样叫我。”
“行,那我就倚老卖老,从此以后就叫你柱子了。”
“伯父伯母,这是我给的买的礼物,希望你不要嫌弃。”
“柱子,你来就来嘛,干嘛还买这么多礼物?”
“是啊!你前天才给我们送那么多东西,今天又提这么多东西来,你让我们怎么好意思呢?”
“伯父伯母,这些东西值不了几个钱,你们放心收着就行。”
“柱子,你这孩子就是太客气了。”
丁秋楠忽然兴奋道:“爸,告诉你一个消息,柱子哥有办法将你安排进轧钢厂的医务室上班。”
丁明远闻言,瞬间狂喜,颤声道:
“柱子,秋楠说的是真的吗?”
何雨柱点头道:“应该没问题,但我还需要跟李厂长沟通一下,我和李厂长关系好,他应该不会反对的。”
“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有班了,再也不用在家里混吃等死了。”
丁明远说着说着,居然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因为这一刻他实在是等得太久了。
何雨柱理解丁明远此刻的心情,毕竟他可是留洋回来的医学教授,却因为身份问题,什么事都做不了,成了一个啃女儿的废物,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如今终于拨云见日了,他不高兴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