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说什么,永琏对她摇了摇头,又看向一旁的小太监。
小太监很上道,“奴才今日什么都没看见。”
永琏满意了,带着和敬公主回了撰芳殿。
内室门一关上,和敬公主忍不住道,“哥哥你都听到了?”
永琏苦笑点头,和敬公主却不知如何安慰哥哥,皇额娘那番话分明是透出随时都有可能放弃哥哥的意思。
哥哥又该多伤心啊!
“璟瑟,”永琏唤了妹妹的名字,“前两日纯妃娘娘来看望三弟,一见面就对三弟嘘寒问暖。”
“对三弟多有嘱咐关心。”他眼中划过羡慕。
纯妃娘娘见到三弟只有关心,皇额娘见到他,永远都是那番话,要好生学习,要讨皇阿玛欢心。
不是说皇额娘不关心他,但有时候他真的会怀疑,皇额娘关心他是因母子之情,还是因有他在,皇额娘才能地位稳固。
他深吸一口气,“璟瑟,你记住,皇额娘先是大清的皇后,再是富察家的女儿,最后才是我们的额娘。”
“而皇阿玛,先是皇上,后才是我们的阿玛。”
璟瑟是公主,无论是皇阿玛还是皇额娘对她自多了份宽和,可他还是希望璟瑟能明白他这番话,日后万一遇上事才不至于太过伤心。
怔怔看了哥哥好一会儿,璟瑟才忍着泪意点点头,她明白了哥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