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叶少风把他遇到的问题跟叶亚男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你啊,也真是的,干嘛非得起这么一个名字?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叶亚男有些埋怨的说道。
“姑姑,我当时就想着把名字起的大气一点,没想那么多。
实在不行,那我换个名字吧。”
叶少风委屈巴巴的说道。
“算了,这名字一般人自然是叫不得,但是我们叶家的少主可不是一般人。
我这就安排小茹给你办,我待会儿看看,谁敢拦着?”
叶亚男霸气十足。
“姑姑,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胡说什么呢……别,别没大没小的……”
叶亚男心头巨震。
“嘿嘿,姑姑,辛苦你了……
对了,姑姑,你转告小白虎一声,就说我想她了,很想,很想!”
叶少风重重的说道。
“啊……我,我知道了……我的意思是,我会转告给小白虎的。”
叶亚男的语气慌乱起来。
“嘿嘿,那你告诉小白虎,等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的犒劳她!”
“嗯嗯,姑,姑姑知道了。
那个,小白虎有一些身体方面的原因,怕是不能陪你胡闹,让你尽兴……”
叶亚男语气似乎带着一丝愧疚。
“姑姑,我知道了,那我就单纯搂着小白虎,哄她睡觉,这样好不好?”
“好……”
……
叶亚男放下电话,一阵失神,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接着目光一厉,她再次拿起电话拨打起来。
魔都,方家庄园。
午后的阳光依旧灿烂。
方家庄园主楼顶层的紫檀木雕花窗棂后,方流苏正在批阅本季度的财务报表。
阳光穿透鲛绡纱帘,在她雪玉般的侧脸投下细碎金箔,宛若古画中走出的仕女在时光长河里凝成的琥珀。
她的美,无与伦比,惨绝人寰,冠绝千年!
此刻,她身着云锦坊特制的月影紫旗袍,珍珠母贝盘扣沿着天鹅颈项蜿蜒而下,掐腰设计将曼妙身段勾勒得惊心动魄。
雪貂坎肩蓬松的绒毛轻触下颌,衬得那张新月生晕的面容愈发清冷。
发髻间斜插的翡翠步摇随她低首轻晃,泠泠清音惊醒了案头玻璃罩中的素心兰,暗香浮动间,仿佛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变得沉凝。
\"上月码头货轮的损耗率超标两个点。
红衣,回头调查一下原因。\"
“海外的那些数据,比上个季度也有下滑,青衣,两天之内,给我找出真正原因!”
她指尖敲在鎏金铜版纸上,羊脂玉扳指与黄铜镇纸相击的脆响,让对面两位华服少妇不约而同攥紧了小手。
她们知道这位家主最厌恶数字游戏,此刻那双总被文人墨客比作春水含情的桃花眼,正泛着寒潭般的幽光。
“是,家主!”
两名她正得力的手下,此刻大气也不敢喘。
“好了,下去吧!”
待两位属下捧着签过字的报表退下,方流苏起身推开临湖的六合门。
刹那间,清风卷着海棠花涌进来,她随手扯落雪貂坎肩,发间步摇叮咚坠地,方才端肃如冰雕玉像的人忽然露出慵懒笑意。
透过雕花围栏,可见湖心亭中早有人备好焦尾琴,侍女们捧着汝窑茶具候在九曲桥头——这才是她最爱的时光。
当暮色浸染飞檐下的铜铃,方家家主又成了那个会赤着脚在观鱼亭喂锦鲤,能用三弦琴即兴弹奏评弹的妙人。
仿佛,此时的方流苏,跟刚才的气势凌人的方流苏压根就不是一个人。
尤其是此时,女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好看的嘴角微微翘起,眼神迷离中竟然失了神。
就在这时。
“叮铃铃!”
办公桌的电话竟然响了起来。
方流苏眉头微蹙,她转身去接电话。
“喂,哪位?”
“流苏姐,是我,叶亚男!”
“哎呀,是亚男妹子啊,你可是稀客!”
听到电话对面是叶亚男,方流苏的脸上立刻涌现出了笑容。
“平时知道姐姐忙,怕打扰姐姐,就没怎么打过电话,姐姐不会怪罪吧?”
“哪能啊,论起忙来你比我还忙。
对了,你打电话肯定是有事吧?”
“是,有事。”
“有事你只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肯定全力以赴。”
方流苏笑着说道。
“好的。流苏姐,那个,有人要刺杀少风。”
叶亚男语不惊人死不休。
刚刚坐下的美人,猛的站了起来,眼神更是微微眯起,一道凌厉的寒光在她的眼睛中一闪而逝。
“谁?亚男姐,告诉我他是谁!”
女人的语气也变了,犹如凛冬的寒风,有着刺骨的冰冷。
“这也是我来打电话的原因,我根据得到的线索追查到一些信息。
但是所有的信息都指向了南方的一个家族。
我怀疑是他家在做手脚。
但是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太确切的证据。
这不,我就想着让流苏来帮忙呢,毕竟方家的根就在南方啊!”
叶亚男说道。
“没问题,把你得到的信息给我!”
“你稍等一下,我很快就会把一个人的头像给你传真过去。
这个人就直接参与了针对少风的阴谋。”
“好。只要有头像就好办,哪怕把南边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把他找出来。”
方流苏的语气,显得很轻松,但是却极其的坚定。
“那就拜托流苏姐了。”
“不客气!”
“流苏姐,没别的事,我就挂电话了?”
“别,少风遇刺,没事吧?”
女人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红晕。
“嗐,他一点事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壮得跟头牛似的。
咯咯,怎么了?想他了?”
“啊,没,呃,有点吧!那个亚男妹子,我还有有事,先挂了。”
方流苏匆匆忙忙挂断了电话。
一摸脸蛋,感觉整个脸蛋都在发烫。
很快,她面色恢复正常,轻轻的拿起了电话。
那绝美的脸蛋上,已经不知不觉的挂上了一层寒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