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都是朋友,一点小忙,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越是轻描淡写,薛仁贵越是心痒痒,以他的了解,秦怀柔这样说,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而且有可能是天大的事情。
忍不住向前凑了凑,“秦兄弟,真的是小事情?”
“要是小事情,你会表现的这么无所谓?骗人呢吧你,你要是不说,那就让某将这耶律然抓起来拷问一番,”
耶律然:你们两个之间斗嘴,拷问本王作甚,本王这是招谁惹谁了?
他也只敢在心里发发牢骚,可不敢当着薛仁贵的面说出来,输人不输阵,那也是他故作淡定的一种坚持而已,说出来的那些话也是不疼不痒的。
绝对不敢说那有本事你就来抓本王啊,这句话但凡说出口,薛仁贵肯定会如他所愿的。
“薛兄,本官怀疑你这是在故意在拆本官的台,耶律兄乃是本官的客人,”
“客人,你懂不懂?”耶律然顿生安慰,
可还没高兴一会儿,秦怀柔又道:“想抓他,那你也得等他离开了营州城再抓,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啊。”
“出了营州,本官可就管不着了,至于会不会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这不是还有你这个大将军在么,无所谓的。”
“呃...,秦大人,您......,”
耶律然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自己一个人,骑着一匹战马在旷野上奔驰,后面薛仁贵带着一群人在追,
溜傻小子呢?而且自己还不敢有一丝停留,只能不断的向前跑,除了跑没有其他的选择。
秦怀柔狡黠的笑了笑:“耶律兄,开个玩笑而已,莫当真。”
“呼!”耶律然仿佛坐过山车一般,“秦大人,小王请求您派一队人护送小王回契丹,”
“安啦,整个辽东,最大的土匪头子就在你面前,他说不动你,就不会有人动你的,看你的小胆。”薛仁贵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
“秦大人,”耶律然觉得此地不宜久留,站起身道:“小王突然想到家里还有事,就不做久留了,小王告辞!”
也不等秦怀柔点头,耶律然急匆匆的离开了刺史府,出了刺史府,也不知道是一路过于辛苦,还是怎么的,他竟然是爬上马背的。
在刺史府一干人狐疑的眼神当中,马鞭狠狠的抽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吃痛,疾驰而去。
此刻的他也顾不得营州城道路上不允许超速行驶了,反正也没有摄像头。
看到耶律然急匆匆的离开,秦怀柔哑然失笑:“薛兄,你的脾气也该收敛一下了,看把人耶律然吓的,好歹人家也是契丹的王啊。”
“切!胆子小还怨得了别人不成?”
“哎呦呦!这才几日不见,官威见长啊。”